傍晚和兩個朋友見面,女孩送了一朵金莎花束給我說:今天是我們進入第十一年的第一天。
我意外自己會在這天分享他們的幸福,然後收下這份禮物,當作我對自己的祝福。
面對我的時間,她說:妳怎麼可以接受?
我微笑不語,希望能讓所有留在心中就好。
要走到那一天,我不知道。
只清楚現在只能自己勇敢的往前走。
傍晚和兩個朋友見面,女孩送了一朵金莎花束給我說:今天是我們進入第十一年的第一天。
我意外自己會在這天分享他們的幸福,然後收下這份禮物,當作我對自己的祝福。
面對我的時間,她說:妳怎麼可以接受?
我微笑不語,希望能讓所有留在心中就好。
要走到那一天,我不知道。
只清楚現在只能自己勇敢的往前走。
*小偷知道自己是小偷,主人卻不知道自己是主人。
*堅持用自己的真實成長背景角度,來觀察及面對眼前發生的事,才不會忘了自己是誰。
-《留塊招牌給二高》楊俊傑。
講座最後,他用動畫將房子從兩根鐵條、一個螺絲開始,木條、鐵片、螺絲、木栓、水泥、鐵條、鐵塊的拼組,完成我們看到的樣子。
看到身為一個紀錄保存者拍攝的拆除影片,
過程中有許多疑問,後來在影片裡面有了答案。
年輕的我們都曾傻過,
一個決定、一種堅持造就現在我們的型、我們的貌。
型型貌貌不論是歪扭、是圓潤的「自己」,
都得帶著這樣也許滿意,也許還不夠滿意的我們繼續走。
你會說呀,你/我在當時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會多好,
腦袋會出現這樣的念頭,會多好。
2007年第一次登到百岳,是跟你一起去的嘉明湖。
那一年是我們的開始。
第一次去山上後,陸續幾年一直說著想要去北大武,卻一直遲遲因為許多因素拖延著,直到2014年。
這次,
你不再與我同行。
(原本的熊狀在奔跑後變成的狂野樣)
冷風颼颼還是照原計畫出門運動,
騎車轉彎之後看到警察大叔才發現自己違規了,緊張的想說要飆過去給警察追,還是馬上轉頭。但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呆呆騎過去。
不知道大叔是因為大好心還是沒看見,沒有被攔下來,小朋友還留在我身邊(超幸運)。
運動完果然心也被醫治了。
過年一連四天,將自己所有的時間都陪著家人。
妹妹說,今年是她跟家人出去最快樂的一次,我也這樣認為。從家人的笑容,我相信他們也是如此。因為她單純的認為,只要陪在他們身邊,他們開心最重要,去哪裡都可以。我覺得,應該是因為回到最簡單的想要,反而能很輕易的快樂。
出了門反而不斷想起許多事。去年的這日,我怎樣生活的?
2013年做了許多事,在喜歡的領域裡從零開始做了一些作品出來,然後在春季尾巴跳到另一 個未知的領域,重新開始。
直到昨天還一直未能去回顧這一整年,因為害怕回顧會讓自己更裹足不前,會發現自己失去的比得到的多。雖然還沒有變成很陽光的自己,卻不想強迫自己,因為強迫只會讓人更無法接受當時的那個我,批判會永無止盡。
如果,連我也無法接納,還有誰可以接受當時的我呢?
重新來過,需要很大的力氣,每每在不知道自己究竟何時才能網前走的狀態,還有每一次在騎車時大哭之後,覺得釋放了。釋放過去的哪些,還有對自己的批判,面對那個從來未曾為自己的決定後悔過的我。
提早分攤淚水的安排,好像並沒有讓事結束後停止悲傷。
有時候會覺得身體阿、心理阿,沒事阿。身體卻在某些時刻輕啊輕的往下墜,那些回憶已經在墜落時散落,想帶也帶不走。但腦袋怎能說丟就丟呢?
125,終於在忙完電影的包場後,生了一重重的病。每日看著時間過去,會想已經幾天了阿,而何時我才能恢復到最好的狀態呢?
只能每日每日等著心情平復,算著早晨起床出現低潮的次數少了一次了。然後等待自己去到某些地方,能覺得回憶很美好,吃了我們最愛的東西,還覺得很平靜不受一點波瀾。事實上還是會在喧囂的路上騎車大哭,生病的時候躲在被子裡靜靜流淚。
和朋友Fi到曾去的庄內,Fi 看我拍著村裡的房子,問我說:你會想要住在這樣的房子裡面嗎?
我說:我會想要住在兩層樓的老房子裡,然後可以把裡面不至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回答的一點也不猶豫。
不知道從何開始,在少女聊天室裡很害怕談到關於情感的事,所以在聊天時很怕會有空檔,怕那個空檔會讓話題到我身上。我明明知道姐妹們都是因為愛我,卻覺得這些鄉土劇應該都很膩了吧,再談這些好像又要讓我再次談起自己的失敗。
關於失敗,好姐妹也曾因為一段結束的感情對自己質疑,身為第三者的人真得很能輕鬆的說出鼓勵人的話,而對自己,卻講不出來。
從台北回家的路上,我跟shine說出我心裡的想法,她說:我們也都有其他的失敗呀!
我知道。
但我也很想要有一個完美結局。我知道很夢幻,但是也覺得應該是簡單的不那麼難。
在灰濛傍晚的午後她去了一個地方,恐懼與不確定性這次沒有牽絆她,即便明白這件事也許會再次捏痛她。
遇到了某些人,嗯,他們的反應不意外,即使心中對於某些事沒有把握的感覺直衝上來,但沒有能比甚麼更差的了。
她步行走在路上往下一站去。尖叫聲往她耳後傳來,是熟悉的人,她開心的擁抱她,說「好想念你喔,你最近好媽?」
她在擁抱中不小心落下了眼淚,希望一點也沒有被人看見。
四月底的週末搭車往新竹的方向去,將近一年沒有搭車,沒想到自己竟然很不適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一直望著窗外希望趕快到站。
朋友知道我要北上,問我說:為何要上去?慶生嗎?
也沒有為什麼。畢業之後,好像每到一段時間就想要回新竹。北上這一趟我沒有吃到蛋糕,卻好像也能逐漸接受沒有慶生的生日。
到新竹後步行過地下道,往mo的新住所去。即使住了四年,也沒見過地下道後的新竹。一邊在路上找著她說的關鍵字,仍找不著。
兩年前用一把雨傘躲過大風雨,面對客人的笑容時也對著西曬的大太陽。
一年後終於除了一把傘之外,店家的遮雨棚讓我們能多留久一點。
半年前,不再需要躲在小小隻的傘下,也不再要仰賴店家的小騎樓讓我們躲雨,車子能保護我們所要保護的。
2013年4月1日,正式搬離開了。
為了到一個地方落點,我帶了屬於自己的東西、說甚麼也要跟王從二樓搬到四樓房間的實木衣櫥、特地買的鍋子,試圖讓這個家更屬於自己的家。
四月一日這天屋子空蕩蕩的,我沒有像過去在離別時會出現的情緒,或為房間拍下幾張照片,讓我流淚的,是捨不得這段關係。
在今年初作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或許是因為對己的選擇還不夠有自信,也無法確定自己是否可以說服我認為重要的人,因此這件事只有家人和幾位好朋友知道。
在決定之後,面臨了一鑾串的不適應,包含生活的、工作的、人際的、情感的,還有自己的問題。生活總是起起伏伏的,從每日的谷底餘起床後告訴自己要正面的面對這些陰日。對角色的期待、身體和心靈的不安全感讓自己敏感又不容易說的性格又跌了重重一跤。
質疑著、考慮了,卻又一直釐不清問題在哪裡,只好每次在挫折和流過淚之後,帶著哭腫的眼睛繼續出發。
至今,一個階段的結束,有好多的過去仍在某些時候會讓我非常思念,那些必須要捨棄的那些,我仍不後悔自己在當初做了這個決定,因為我知道這樣的割捨是為了要造就更好的自己。而最近不知道是否又進入季節交替的時刻,還是我從來未曾正視去面對,仰或是今年又即將要結束了,我看著自己的未來,看不見底。
這是入秋之後下班回家的天空,在這之前還可以跟夕陽見到一面。
前些日子辦公室的人事有些異動,一位資深的同事要到別的地方工作了。其他同事也剛好尋找其他工作和安排自己的生涯規劃。雖然不同一個辦公室,但我們這的氣氛還是有受到一點點波動。有天下午聽聞陸續有一些人投履歷之後,有人談到他覺得投履歷的人都很笨,就是因為笨才會來。
工作的地方地處偏遠,也並非名列前矛的工作環境,坦白說我在找工作之前並沒有聽過這個地方。也因此學生對於自己的學校感覺比較沒自信,也有在這的工作者不是很認同自己的工作環境,這種狀況也曾發生在我就讀的私立大學裡。老實說,雖然我大學念的地方也不是進入排行的私立學校,但除了有感覺到學校的社團、讀書風氣並不積極之外,其實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身為學校學生有什麼丟臉的地方,雖然一開始也因為學校的關係要去回答校外人士的疑問感覺到很麻煩,但我總覺得,自己喜不喜歡/對於這個科系有沒有興趣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