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底的週末搭車往新竹的方向去,將近一年沒有搭車,沒想到自己竟然很不適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一直望著窗外希望趕快到站。
朋友知道我要北上,問我說:為何要上去?慶生嗎?
也沒有為什麼。畢業之後,好像每到一段時間就想要回新竹。北上這一趟我沒有吃到蛋糕,卻好像也能逐漸接受沒有慶生的生日。
到新竹後步行過地下道,往mo的新住所去。即使住了四年,也沒見過地下道後的新竹。一邊在路上找著她說的關鍵字,仍找不著。
「丸竹」! 咦,原來是這裡阿。那是一個午後,我們幾個人騎車到市區說要找新竹有名的傳統化妝品老店,老阿嬤賣著粉紅色包裝裝著白粉的胭脂粉。我們玩得起勁,一通電話催促我回學校去。那一日的當晚也是王第一次穿儀隊服,用早期軍隊大帥身分主持,他要我趕快回去幫他化妝。我想起原來我那麼喜歡的是台上的他。
我站在丸竹店前面不動,想說可以讓mo清楚看到我。畫面一邊跑,看到熟悉的人影向往我走來把我拉回車水馬龍的車陣。
沒有回顧任何屬於我們共記憶的地方,就僅僅是很想跟老朋友見面,然後過著平常她會過的生活。
她把狗安頓好之後,帶我去公司附近吃排骨酥麵,買一杯洛神花茶。她長期用眼導致不適的左眼在早上發作了,陪她去看了眼科。一起去為動物園募捐辦的市集。我在市集裡看到好幾個之前就曾關注的部落客與手作家。其實她們就如平常人一樣,只是一直從網路上知道他們,當自己能夠參加市集,也是一件讓我覺得興奮的事。
在市集發現了畢業後彼此會注意但不曾談論過的話題,我們在市集買了幾枝木製勺子和叉子;然後在某一個攤位雜亂的塑膠袋中相中藤編的背帶,我跟她介紹這個可以放在廚房裝番薯或是洋蔥,很通風!
然後我們就各自帶了這個背帶回去。然後在路上一邊批評學我們買包包的小姐直接背起來很俗之類的話。
去我們都曾提過的咖啡店。窩著。
王先生種的香蕉在mo家一個星期還是一枝獨秀,我們嚐試炸香蕉皮和青香蕉吃。
龐狗擦藥時間到了。有沒有很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