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灰濛傍晚的午後她去了一個地方,恐懼與不確定性這次沒有牽絆她,即便明白這件事也許會再次捏痛她。
遇到了某些人,嗯,他們的反應不意外,即使心中對於某些事沒有把握的感覺直衝上來,但沒有能比甚麼更差的了。
她步行走在路上往下一站去。尖叫聲往她耳後傳來,是熟悉的人,她開心的擁抱她,說「好想念你喔,你最近好媽?」
她在擁抱中不小心落下了眼淚,希望一點也沒有被人看見。
在灰濛傍晚的午後她去了一個地方,恐懼與不確定性這次沒有牽絆她,即便明白這件事也許會再次捏痛她。
遇到了某些人,嗯,他們的反應不意外,即使心中對於某些事沒有把握的感覺直衝上來,但沒有能比甚麼更差的了。
她步行走在路上往下一站去。尖叫聲往她耳後傳來,是熟悉的人,她開心的擁抱她,說「好想念你喔,你最近好媽?」
她在擁抱中不小心落下了眼淚,希望一點也沒有被人看見。
2013年4月1日,正式搬離開了。
為了到一個地方落點,我帶了屬於自己的東西、說甚麼也要跟王從二樓搬到四樓房間的實木衣櫥、特地買的鍋子,試圖讓這個家更屬於自己的家。
四月一日這天屋子空蕩蕩的,我沒有像過去在離別時會出現的情緒,或為房間拍下幾張照片,讓我流淚的,是捨不得這段關係。
在今年初作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或許是因為對己的選擇還不夠有自信,也無法確定自己是否可以說服我認為重要的人,因此這件事只有家人和幾位好朋友知道。
在決定之後,面臨了一鑾串的不適應,包含生活的、工作的、人際的、情感的,還有自己的問題。生活總是起起伏伏的,從每日的谷底餘起床後告訴自己要正面的面對這些陰日。對角色的期待、身體和心靈的不安全感讓自己敏感又不容易說的性格又跌了重重一跤。
質疑著、考慮了,卻又一直釐不清問題在哪裡,只好每次在挫折和流過淚之後,帶著哭腫的眼睛繼續出發。
至今,一個階段的結束,有好多的過去仍在某些時候會讓我非常思念,那些必須要捨棄的那些,我仍不後悔自己在當初做了這個決定,因為我知道這樣的割捨是為了要造就更好的自己。而最近不知道是否又進入季節交替的時刻,還是我從來未曾正視去面對,仰或是今年又即將要結束了,我看著自己的未來,看不見底。
看起來颱風好像有要光顧的意思,風大呼呼的吹,眼睛張不開還是想要把自己丟到一個陌生也不需說話的地方。
很想對自己任性的夜晚。
點了一個踩雷的晚餐,不到味。椅子好低、桌子好高、隔壁桌客人好吵,但是可以對自己任性好自在。穿上隨性的衣服和眼鏡就出門,不用說話。所以原本一直計畫中的咖啡廳在一出門轉念之後我去了一個曾經路過的店,就這樣進去了。反正最壞的就是東西不好吃、老闆臉臭又貴而已,也不算有損失。
如果看待事情我也可以這樣一笑至之那應該會很特別。當一個人越了解自己、經常越往自己內心挖,也就需要更多勇氣。面對事情我常常矛盾著責備著自己,又不被人家體諒時那種外投的力量從別人身上有會打回到自己這裡,一直無法在自責與委屈中找到平衡點。有時候看似外在歸因的外表,最終其實是自己對自己竟那麼無能為力。
如果你的心臟很有力,但希望接收到好消息,請不要點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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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在回屏東的早上做了一個夢,夢裡發現站在門外的爸爸背對著我,我從門內發現有條蛇好像將要攻擊他,在我大叫之後我發現牠居然朝我進來,快速的在我的手臂上咬了幾個洞,爸爸帶我去醫院時本來要等掛號,但是我很擔心會死,或是要截肢(我好有戲劇畫面)所以就跟路過的護士說我的狀況,護士小姐用針搓了看起來瘀血的傷口,然後血和塊狀物噴的到處都是。
從整片落地窗往外,雲霧將陽光直射在山頂,山頂好像放上一張描圖紙,有些看起來逐
漸透明了。小葉欖人樹下站了一些成群或獨自一人的學生,當雙手不在能大方的放在腳
邊,口袋發出更大的吸引力,表示入冬了。
雖然秋季的色彩沒有像春夏這樣熱情,但是我還是喜歡秋。或許因為不那樣的熱,加上
這學期我意外接到高老師在通識課程的助教工作,雖然我曾經一度認為自己無法被錄取和申任
了,不過老師給的機會是給我很大的鼓勵和信心,我想,連他人都認同我了,我怎麼可以對自
己那麼沒有自信心呢?
從大學的實習課之後,我就覺得自己不適合走在第一線,或許身邊的人也這樣告訴我,所以我
當人和人的接觸越多摩擦也越大,
有時後會讓情緒和賭氣衝破了原本對這個人的信任,
或許也是更了解自己和對方的價值觀,
不過,有時候當情緒和直覺掩蓋了一切,
就會忘記初衷你對這個人的欣賞。
我回到人間了,
一道學校就接觸到紛紛擾擾的誤會話語,
昨天全部擠在一起,實在很不舒服。
我好想念在大自然裡大口呼吸,
只要把這些美麗都留在我的眼睛裡,